冬凌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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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家老酒第一旗下的精灵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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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过虎贝的人,知道那里因为高山海拔,一直有两种菜令人称道。一个是猪脚冻,大块猪蹄,连着冻;一个是蛏干土笋汤,鲜味,解腻。仅有这些,美中不足,你猜对了,再来一壶*家老酒,这一切的品尝,才变得有滋有味,可以开始海聊,可以叙旧,可以赞美第一旗下的高山美景和淳朴美丽的姑娘。当然,总会有人提醒,这酒虽好,后劲可大,如果要豪饮,全凭酒量。据说,南宋宁德主簿陆游曾经回忆起在任时喝的情景,便说是“酒海者,大劝杯,容一升。”不知他当初是否酩酊大醉。


  我真正去体验蕉城这唯一的高山景色,是在年的元旦。那天,户外的气温,快接近0度,致使傍晚的县城火锅店食客爆满。就在那晚,我和喜欢“驴行”的小潘,突发奇想,约好第二天凌晨直奔“最高峰”———位于虎贝的第一旗,作为新年的印记。
  于是电话约了在虎贝的同学,作为向导。他们说,没有路,沿山涧,就是了。我们从采石场旁出发,山路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,树枝上挂着冰凌。雪的降临,应和了新的一年的期望,令我充满了全身的活力。当然,登到第一旗顶峰,也一步步考验着膝盖和毅力。快到山顶时,我累坏了,嘴里吐出来的气,不断地冒出白雾。我们选择在一个缓坡的山涧边休息片刻。山涧的水流,在冰凌的透明层下,缓缓地流。我小心翼翼地撬开,托着杯子放在唇口,牙齿似乎触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零度。水流入喉,纯洁怀抱,不由自主发出一声“啊”。


  登到山顶,才知道,自己没有后悔选择这种残酷的季节来到这里。这里,我的脚底满是山的脊梁,*草已经安息,褪去了颜色。而天空,贴在头顶,蓝中的蓝,犹如从未污染。
  我,站在山顶垒起来的山块上,做胜利和呼唤的姿势。
  等一切兴奋过去后,我开始感到疲软。腿,撑不住身子的重量。但,令我瞠目结舌的是山脊梁的另一头,居然有一位好似放牛的老农。他和我们打招呼,教我们识别东南西北的方向。“你们要走叉路。”他说,“叉路的另一侧,就是*家村。”随后便递来他的葫芦水壶。我想都没想到,一口大饮,差点被呛,因为,壶里装得不是温水,而是酒。
  仅三四秒,胃顿时像回升的温度,暖和起来。
  “这酒,与我们半山腰的山涧之水,细细品来,似乎有?”我在寻找它们之间的联系。
  “山里的水,地道的水。山涧聚集,上辈人给了一个名字,叫龙国泉。”
  “泉水。”
  “哈,我更喜欢叫它,第一旗下的水。”


  老者在前面给带路,我是一步步瘸着,走下山,却丝毫没有疲劳。
  到达*家村,已过炊烟袅袅。老者赶紧叫上两道菜,两斤*家老酒。事后,才知道,自己根本不忌讳酒的后劲,反倒觉得有种能量,又回融到我身上。我们聊第一旗的视野,聊冰凌下的水。自然,聊到这酒,之所以如此地好,凭的是这水和寒冷带来的纯洁。这一切的体会,都来自这个新年第一天的攀登。他说,除了水的好之外,用作酿酒的米又有一番“历史”。相传在南宋天禧真宗赵恒三年已未岁,开山始祖*三公慧眼选中此地,开荒春种。*三公妣陈氏一娘,农家具事都以细究真研,她发现收成的术谷研米,颗粒晶莹如珠,食之口感非常,乃粮米之奇珍。一语引发三公探索酿造之意。他确认,这么好的糯米,自然能酿出最佳之酒。
  这让我想起来,冰凌下的水和高山出产的米———简直就是———第一旗下的精灵!


  很早时候,一直到现在,虎贝都有家家酿酒的习俗。于是,便聊到如何使这好酒,变成商品。但规模化的转变,涉及到夏季的存储、成品口感的稳定,甚至资金的拼盘问题,诸多的问题,等着*家老酒人。这种转变的艰辛,只有*家老酒的酿酒技师和经营者自有感触。
  当然,而今酿酒,凭借老一套,自然是行不得。出路在哪———在科技力量的支撑。资金,还好解决,于是,*家老酒人去找农科院加工技术研究所合作,为的就是让酒的口感更加稳定。


  我仅凭个人的感觉,如果在高山虎贝喝*家老酒,我自然也能“容一升”。我不敢断定,是否因为海波的飘渺原因。但我能确定,我很享受那高山别有洞天的景色,还有不能忘却的第一旗的精灵。在有雪的虎贝,与世外隔绝的第一旗,这一切的一切,总会让我想起,那一天我站在第一旗的垒石上,我的内心想说的是———我要给每一颗粮食每一条山涧每一拱山脊梁取一个温暖的名字,我要给每一滴山的精灵每一位淳朴的姑娘带去我的拥抱,从今天开始,从每一个新年开始,我都大声说:你好,新年!

本文系《杯酒话人生---我与*家老酒的故事》征文选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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