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凌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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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文学社文学之星追梦文学,不负韶华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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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值秋季,那细密的秋雨便无声地飘了下来。

秋雨的韵律无穷,它没有春雨的如酥,夏雨的跳珠,冬雨的冰冷。它略带一点萧瑟,细细长长,打到铁制的栏杆上,“叮”地一声脆响,不带丝毫浑浊的。

——蔡敏《秋雨》

小作者简介

四年级时的一次偶遇,她开始了一段懵懂的文学梦想。平日里她爱笑爱闹,大大咧咧。但在文学的世界里,她会安静地看着那些文字荡漾。她喜欢在周末的下午,坐在窗边,沐浴着阳光,让风拂过脸颊,沉浸在书中的世界。她也爱用文字来表达情感,让流畅如水的语言在笔下流过,书写着一行行曼妙空灵的故事,她认为那是一种欢乐的享受。她,就是怀端着文学梦想的潘小学子蔡敏。

作品欣赏

蔡敏的文章有色彩有声音有画面,有着浓浓的烟火生活。《老屋》《十二月的村庄》《捣麻糍》都是极富生活气息的题材。“阳光细碎的日影洒在老屋上,奶奶生活过的地方。蜜蜂从门前“嗡嗡”地飞过,仿佛又看见了一位和蔼的老人走进屋来,手里捏着刚摘下的韭菜。”“有时几根冰凌被碰落,清脆的一响,像极了玻璃碎地声,惊得枯枝上为数不多的鸟儿扑棱着翅膀,羽毛在寒冷的气流里抖动。”“另一边一个大汉挥着捣子,一下一下地落下,“咚咚咚”的声音沉稳雄厚,每捣一下,围观人群的视线也跟着上下移动。”一个个有声有色的画面就如一个个活动的生活场景,在文字里走过来走过去,文章成了活动的电影。于是,一切复原生活的文字就都成为了好的文字。

——指导老师胡燕琴

NO.1

老屋

在我的老家,山的旁边,田野的前边,有一幢显得古老的屋子,以前住着我的奶奶。

老屋里的摆设,经时光的浸染,显得过于陈旧。跨过木质的门槛,里边有一个灶台,还有一张圆桌。圆桌是爸爸叔叔们扛来木材,自己削的自己做的,开始还算蛮好,现在已经坑坑洼洼的出现了几个小洞。灶台也简陋,常年累月地烧,早已黑乎乎的了。灶台旁边,散乱地堆着一堆木柴,但没有人打理它们,于是偶尔就会爬出几只小虫子。角落里散乱地堆着一些热水瓶、油瓶、纸箱之类的东西。碗柜里的那些瓷碗依旧整齐地排列着,显出一种古典与朴素。

楼上是卧室,楼梯已经很老旧了,一踩上去,整块楼梯板子就微微地陷下去,“嘎吱——”一声,会使人打个寒战,提心吊胆地往上走。扶手之间的间隙里织满了蜘蛛网,叫人想扶又不敢。“吱呀——”一响,门开了,卧室里摆着一张床和一张又小又窄的桌子,椅子断了腿,斜斜地放着,墙上挂了很多照片,大多都蒙上了灰尘,纸质不怎么好,有些松脆,都是些黑白照片,依稀能辨认出一些年份的字样。

以前下雨的时候,雨水会从屋檐上顺着瓦片的缝隙弯弯地流下,形成一道细薄的水帘。如果这时逢上奶奶的孙儿孙女来做客,小一点的孩子都会依偎在她怀里,望着水帘,唱着儿歌。稍大一点的孩子,不那么文静,在屋里跑进跑出,奶奶就会抓几颗藏了一周、两周的糖果,塞在他们手里,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嚼着糖果。或是端来一盘水果,招呼他们坐下吃水果。不过,我们也忙啊,孩子要上学,大人要上班,各人都有各人的事,只有周末才能抽空来这么一趟。奶奶也理解,在催着我们赶快出发的时候,那双眼睛里却满是不舍。她嘴角含笑地看着我们打开车门,上车,关上车门。直到汽车远去,她才拄着拐杖,走回屋内。

眼见着奶奶日益衰老,背越来越弯,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,仿佛这座古老的屋子,越来越显得老旧。她的白发所映出的光,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。前年的一天,奶奶走了,依旧是那样平和安详。

阳光细碎的日影洒在老屋上,奶奶生活过的地方。蜜蜂从门前“嗡嗡”地飞过,仿佛又看见了一位和蔼的老人走进屋来,手里捏着刚摘下的韭菜。

(写于年5月16日)

NO.2

十二月的村庄

冬天的农村总有一种别样的美。

一排排木屋的屋檐下面,总垂着十几根长短不一的冰凌,在阳光的照射下,闪闪地映着白光。这十几根冰凌,在几个木屋的屋檐下,齐齐的一排,那点点白光,更是让冬天的农村越发生动可爱。小孩子,喜欢操着竹竿把一根冰凌打下来,在手里玩弄着,被冻得嘴里“咝咝”地吸气。他们喜欢把冰凌紧紧握在手中,看着冰凌留下的指痕,再慢慢变小,乃至融化,化成一摊水,从手中流走,只可惜这时的手已经冻得发麻,没有了感觉。或者弄几个白莹莹的盘子,敲几根冰凌放上去,甚是好看,称得上是艺术品了。有时几根冰凌被碰落,清脆的一响,像极了玻璃碎地声,惊得枯枝上为数不多的鸟儿扑棱着翅膀,羽毛在寒冷的气流里抖动,“呼”的一声,格外清晰。

小河上结了一层很厚的冰,大胆的孩子可以在上面走,小一点的孩子还能跑起来。那覆盖河面的冰,实在是好看,晶莹剔透,像透明的宝石,又像天然的镜子,拿着木棒也不一定能捣开,一块石头狠砸下去,“通——”从洞里溅出水花,力度太小的话,石头直接从冰面溜走。河水凉得刺骨,时间一长,双手就冻得通红,再一会儿就没了知觉。有时能敲开一两块冰,如获至宝的捧在手里,没过一会儿,冰块就陷下去十个手指状浅浅的凹坑,冰水从指缝间流过,实在是冷,又舍不得把冰放下。直至手指冷的刺痛,又拿不住东西,才恋恋不舍地松手,看他慢慢融化成水。

雪是最好看的了,可惜近几年不下雪,如果下了雪,那才好看呢!厚厚的雪足以淹没脚踝,树上全是雪,乍一看还以为是白色的树,使劲瞪它一脚,没等你跑开,雪就扑簌簌落你脖子里了,凉飕飕,冷得你直痒,缩着脖子又笑,连帽子里都是雪。堆雪人不好玩,打雪仗才有意思!拉上几个小伙伴,分成两队,就在田野上打吧。团成一个个雪球朝别人砸,打着打着,就分不清敌我了,雪球打到别人身上绽开的雪与漫天飞舞的雪交杂在一起,看不清彼此,只好由团体赛改成个人赛。

乡村的冬天,十二月的村庄,在我看来,虽然没有春天的万物复苏,夏天的绿意葱茏,秋天的秋高气爽,却有一种别样的美,能带给我们快乐的美。

(写于年3月7日)

NO.3

捣麻糍

记得小时候,每逢过年,乡下总是要捣麻糍的。

腊月二十七,铺面一摆出,红红火火地一群人就围了上来,上上下下就忙活开了。事实上,出力在干的人其实并不多,反倒是那些围观的人,抱着小的牵着老的,大一点儿的孩子则在人群中钻过来钻过去,玩得脸蛋红扑扑的。那场面甚是壮观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赶什么庙会,或是在演什么节目。演节目还不如这般热闹呢。

捣麻糍是最好看的,年年看,也看不厌。中间有一缸状的东西,叫捣缸,上面铺着麻糍,另一边一个大汉就挥着捣子,一下一下地落下,“咚咚咚”的声音沉稳雄厚,每捣一下,围观人群的视线也跟着上下移动。那边还会有一个人帮忙把麻糍翻面。两人配合默契,像一台排演熟练的节目,还有那富有节奏,鼓点似的敲打声,更给这个节目添上了独特的魅力。

等到捣麻糍的汉子停止了动作,示意捣完了以后,那些半大孩子“嗷”的一声冲了上去,摸摸底下的松花粉,放到鼻子下闻闻,拿起一块麻糍翻看。只允许孩子们乐个一会儿,接下来就是装袋,各家拿回各家的一份麻糍,便散了。

刚捣出来的麻糍,比那晾了几天的麻糍,要好吃,也好看的多。软软糯糯,散发着新鲜糯米粉和那松花粉淡淡的香,老远就能闻出来。

麻糍在平底锅里摊的两面金*以后,满屋子都飘着那种香,想流口水又不好意思,眼睛看着别处,脑子还想着那刚摊好的麻糍。待一块热乎乎的麻糍到手,沾上一些白糖,又甜又软,糯糯得像年糕,又多了一份表皮的脆和香,香得直让人打喷嚏。咬上一口,便激起味蕾的舞动,三口两口,整块麻糍便下了肚子,似乎在嘴里还没停留多长时间,便已在胃里。只好眼馋地看着爸爸手中的一块麻糍,想说又不敢说,只好把口水很响地咽下去,听得喉结很响地上下滑动。

现在老家过年不常捣麻糍了,即便是捣,也没有那种热火朝天。爸爸也很少带着麻糍回家,再让妈妈摊出一屋子香气给我们吃。我其实并不是很想吃麻糍,只是怀念老家村子里捣麻糍时的浓浓年味。

现在想起来,仿佛麻糍的味儿还在嘴里萦绕,在舌尖上跳跃。只可惜,再也找不回来的,那一段过年盼着麻糍时的时光。

(写于年3月21日)

NO.4

叹红楼悲歌

——读《红楼梦》有感

红楼里也许就是一场梦,恍惚间的奢华,睁眼又是衰败。

一个是阆苑仙葩,一个是美玉无瑕。若说没奇缘,今生偏又遇着他;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?”灵通宝玉与降珠仙草,轮回百世依旧辨你容颜,孰知是前世轮回,哪有说得清尘世间的分分合合。

“花谢花飞花满天,红消香断有谁怜?”这戚戚惨惨,悲悲切切的吟诗,又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其中味?体弱多病,多愁善感的林妹妹,寄人篱下才造就了一颗敏感破碎的心灵,可怜一代女子,百世轮转只为还泪,到头来竟是如此的凄惨。

黛玉葬花,凄美缠绵。她和贾宝玉互为知己,心心相印,会为一场梦境而惶恐落泪。她的悲惨命运又何尝不是贾、史、王、薛四大家族从荣华走向衰落的缩影呢?仿佛昨天,大观园内还是奇花异草尽开放,绝美的女子在吟诗作画,若仙境一般,找不到任何一个词来形容。但明天,却是一片枯草,陋室空堂,娇美动人的身影又身在何方?元妃病逝的那一刻,隐隐就预示着悲哀。

红楼里,看尽人情冷暖,观尽风花雪月,听尽儿女情长。有人说,《红楼梦》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。我认为不然,如此的奢侈,又有多少金银才能经得起?富贵人家,想必都有太多的烦恼,太多的规矩礼节?

红楼确实是一场悲剧,一曲悲歌。命运书写了历史,一场由奢华走向衰败的戏剧。黛玉与宝玉的爱情终究破碎,没有得到完美的结局。他们也并没有反抗命运,最多也只有晴雯一干人罢了。命运永远掌握在你手中,如果不那样铺张浪费,如果不那样大手大脚,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悲惨,太多的如果,太多的也许,结局也不太出人意料。

从富到衰,从荣到败,谩言红袖啼痕重,更有情痴抱恨长。命运不是缘分,总是因果关系,一场必然又催人泪下的悲剧。那怕满纸荒唐,也是一把辛酸。

(写于年6月12日)

NO.5

清风男孩

他是我奥数班的同桌,说起来外貌并不出众,却也称得上清秀。

浅眉红唇,发稍微微上扬,鼻子微翘,闪着星星的眼睛,看他的长相,就觉得他和清风好配。他好像与忧虑绝缘,课上每次被叫起来,哪怕支支吾吾地向我求助,脸上也永远挂着笑,好像所有的烦恼都被忘到脑后,像清风一样。

他做奥数题永远半蒙半猜,回答不出问题时永远带着俏皮的笑容,罚站时也永远吊儿郎当。他成绩在中游,做奥数题难免吃力,每次测试拿了低分还笑嘻嘻地从不遮掩,甚至拿着试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再大大方方地抓过我的试卷校对答案。他成绩不好,但态度从来都是诚诚恳恳,还给我的试卷不会有任何多出的痕迹,借给他的东西没有一次损坏或丢失。

在做同桌的时候,他不会像其他的男生一样,拿我开玩笑,或者惹我生气。他大大咧咧又小心翼翼地做着我的同桌,满不在乎又诚诚恳恳的问我题目,看我答案。奥数班马上举行期末考试的时候,他才急了,家里不会复习,于是好言好语求了我半节课,让我帮帮他。每次奥数课下课前照例有二十分钟,可以教同学题目,也可以做作业,只要不打扰到其他同学,小声地聊会儿天也可以。于是每次这段时间便被他占用,教他做题,帮他复习。可气人的是,每次我问一句“会了吗?”他又像刚醒过来一样,支吾了半天,都说不出个所以然。他的脸上还带着那种俏皮的笑,看了我一眼,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他的笑,我就不由自主的也将烦恼忘在脑后,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吧。

他好像从来不会迷茫,任何时候都充满着自信,他眼里的星星会一直亮下去吧。哪怕当众挨训,一下课他就又活蹦乱跳。他爱篮球,也进了校队,曾得意地对我说:“你看,我也有厉害的地方,别那么瞧不起我。”他就像云开日出的那一阵清风,吹散了雾霾,也吹走了我心里的阴云。

他叫凇淞。前路甚远,未来很长,愿你自信又坚定地走下去,别忘了,三月里,吹动柳树梢头的那股清风里,有你的身影,清纯的像一股风。

(写于年12月25日)

宁海县少年阳光文学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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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立于年的宁海县少年阳光文学社,聚集了这样一批文学少年,他们爱看书,爱思考,爱文学创作。他们定期接受专业文学创作指导,他们有丰富的采风交流活动,他们有专属于他们的展示平台——“阳光文学社文学之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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